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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笔者发现近几年在刊物上发表的新种其种加词(epithet)很多来自地名。据粗略统计,《广西植物》、《西北植物学报》、《植物分类学报》、《植物研究》、《武汉植物研究》、《云南植物研究》等六种刊物从1985年至1989年五年间(其中缺5期)共发表蕨类和种子植物新种及种下分类群1953个,其中以地名作为种(含种下分类群)加词的有663个,占总数的41.62%。地名之中绝大部分为县名和山名,少数为省名。笔者这里所指的小地名即为县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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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杏黄兜兰Paphiopedilum armeniacum S. C. Chen et F. Y. Liu是一种珍贵的兰科植物。分布于云南碧江县,生于岩壁上。是我国植物学家张敖罗于1979年7月采到,1982年经陈心启和刘芳媛定名的新种。属名Paphiopedilum 源自希腊字paphio(维纳斯的形容词)和pedilum(拖鞋),用以形容该属植物状若拖鞋的唇瓣。种加词armeniacum在拉丁语中为“杏树”,这里意为“杏黄色的”,该词另一个意思是“亚美尼亚(西亚的一个国名)的”。1992年2月杏黄兜兰在昆明市园林局主办的云南兰花展览会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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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物种的学名,即物种的科学名称(scientific name),是以拉丁语作为载体,以林奈提出的双名法来表示的。学名由拉丁化了的属名和种本名(也称种加词)构成,是全世界通用的名称,为世界不同语言国家学者之间的交流提供了重要条件。但在一些特定语境中依然使用物种在该语言中的名称(即俗名),比如物种的中文名。近年来,大量新种和新记录种(以及科和属)相继在中国发现。以蜘蛛类为例,从1999年至今,物种数从2,361种(Song et al.,1999)猛增至4,282种(李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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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命名的根本目的是用语言和文字区分事物,而不是描述事物,更不是文化传承。一个命名如果在区分事物时容易造成混乱,就不能说是一个很好的命名。目前,植物的中文命名相当混乱,以至于无法实现准确的名物对应。1植物中文命名的混乱现状古人命名植物时没有现代意义上的物种概念,几千年来自发形成的中文植物命名相当复杂,同名异物和一物多名的现象普遍存在。在《中国植物志》和Flora of China以及各种地方植物志书中,许多植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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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 在世界上的事物中,各国各民族有各自的名称。在生物方面也是如此。但每一个物种除了各自的本土名称外,还有一个国际上通用的拉丁学名。对于那些普通分布或者经济价值较高的在该国又不产的种类可能还有各国本国文字的译名。在英语中,这种现象更为常见。但名称问题,总的说亦自有其复杂之处。各国的本土名亦未必统一。拉丁学名亦有正名与异名之分。各国把外来物种引入时翻译的名称亦有其沿革的历史。总之,物种的名称显不是那么统一的或是一贯不变的。 相似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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