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 | 王应睐先生已经离开了我们、离开了我们的研究所 ,远远地离去了。可是每当我走进生化大楼 ,我就听到他的稳重而又带着匆忙的脚步声 ,听到他那略带福建口音的呼唤声。我无论如何也接受不了他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这一事实。在他最后的日子里 ,我去华东医院看他 ,当我退出他的病房时 ,他两次召我回去 ,似乎有什么话要交待 ,可是我两次回到他的身边 ,他却发不出声音。我递去铅笔 ,他那颤抖的手 ,却写不出一个字来 ,这成了我的终身遗憾。1 95 7年 ,我来到生理生化所。当时 ,中国的大学里还没有生化系 ,国外生物化学也大都是依附在生理系或化学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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