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1978年10月下旬的一天下午,确切日期我记不得了,我到中山医院住院部看望罗先生。那时罗先生已病重,但神志犹清。我告诉他,我将去美国参加加州理工学院纪念摩尔根建立生物系50周年的学术会议,特来向他辞行。临别时,罗先生还伸手和我握别,要我“保重身体”。岂知从此永诀。当我对日晚上在北京招待所时,接到植生所办公室给我的电话,谓罗先生已于26日逝世。得此噩耗,使我悲从中来,彻夜未曾好眠。时光茬茬,不觉对年了。追溯往事,犹历历如在昨日。我知道罗先生的名字远在1938年抗日战争时期。那时我是流亡学生,借读于广西柳州的广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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